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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ill June - Maia Hirasawa

前情 亞瑟 1

法蘭西斯 1

「陽台腳踏車是基爾伯特的。你就幫我還一下吧。」下午法蘭西斯回到家,等候他的有那隻貓,和餐桌上的這張紙條,壓在亞瑟喝過沒收的水杯下,字跡透過玻璃杯底變了形。法蘭西斯直接倒了水進去,彎彎扭扭的字句被氣泡覆蓋住,就好像要變魔術那樣洗掉了。法蘭西斯喝完水把杯子洗掉,想快點把債還了。

到基爾伯特家時安東尼奧還在那裡,而基爾伯特仍然不在。娜塔莉亞給他應的門,問天這麼冷你要毛拖鞋嗎?法蘭西斯正要答不他還了債就要回去了,安東尼奧便探出來道哇,佛朗基你也來啦?怎麼啦?法蘭西斯只好把大衣交給娜塔莉亞掛去了。

安東尼奧喧賓奪主地遞茶水餅乾給法蘭西斯,茶是他自己那杯,瞧他喜孜孜的,杯子上的圖案也淨是喜劇,也只得接下來喝一口。這一口債台更高了。而安東尼奧這會兒酒肯定是醒了的。他笑得甜甜,這本來早就不干法蘭西斯的事了,但不知覺卻又買了帳。

娜塔莉亞拿了法蘭西斯的杯子來,這下桌邊人手上共有三個杯子了。羅德里希在書房裡。早些年他們還受青春和犧牲支配,體內都是衝動和寂寞,現在衝動都用完了,愛的燃料剩下寂寞,不免會催生出或暴或軟的慘劇。

娜塔莉亞說完未竟的話題(基爾伯特的現任男友)之後,法蘭西斯還是覺得要回去了,他騎車來的,這樣就得走路回去。從這兒啟程要走將近一小時。安東尼奧自告奮勇說可以繞路送他一程,娜塔莉亞收走杯盤,這種時候法蘭西斯總覺得拜修密特家的人都特別冷漠。

安東尼奧打開車內廣播,順手調頻到他自己聽的西語音樂電台,Still June只唱了一句副歌便遭截斷,但一回神過來又回到六月,一直等到他唱完,安東尼奧都沒調回平常慣聽的頻道。

以前法蘭西斯就很喜歡安東尼奧的手,勻稱又富有節奏的手,笨笨地寫著哲學或政治學作業,那裡頭肯定沒什麼創見,只是講義的換句話說。法蘭西斯就喜歡看他沒轍地趴軟到桌上,伸直了手臂,鉛筆即將滑落,但其實還在他指頭的掌控之中。安東尼奧會在課堂上打盹,但絕不蹺課回家睡覺。那些年法蘭西斯真迷戀過他,當然也迷戀著亞瑟,這種獨占慾的分散本身已很不可思議,後來能將兩個範疇的事聚在同一平面,還就著這湊合的平面作出選擇,更是匪夷所思。人如何比較太陽和空氣和水呢?可法蘭西斯辦到了,他只用太陽和空氣中的其一就存活了下來,還真變得不需要另一項。偶爾他想到假如當時選了另一個……總之都不會是完整的人生。

「你說亞瑟是想怎樣?」「什麼?」「他這樣出走,你不就空窗了?」

「怎麼,你要趁機追求我嗎?」

安東尼奧在轉彎時順勢轉頭過來笑笑,似是而非地搖搖頭。

法蘭西斯瞇細了眼。

「不管我追不追求你,你都會離開亞瑟了吧。」

法蘭西斯伸手調開了電波到那個西語電台,安東尼奧又笑他道:「怎麼,吃醋了?」

安東尼奧終究尾隨法蘭西斯進屋,多少也是因為不想回家面對兒子,但想進人家家裡的心也有,況且法蘭西斯並無不可的模樣看上去有虛可趁。他逗了人家的貓,指尖蹭蹭小傢伙頭頂,安分地等法蘭西斯招待他,沒兩下就招待到床上。這時節,說了這種話的,法蘭西斯其實又是不可攻克的,守城的死士是出遠門,護城河水還不是照流。安東尼奧摔躺下來笑得亂顫,身上的味道和這床舖立即混合得不分你我。

「我沒見過你這種離間的。」安東尼奧仰躺在下,法蘭西斯俯視在上,膝蓋扎實地卡在人家跨下。「和情敵上床不怕被咬斷嗎?」

「嘿。」安東尼奧掀開法蘭西斯上衣下緣摸了一把。「唔,你還是好瘦。」

「哼。」法蘭西斯往前努了下。「再受還不是想我幹你。」

「你別這樣。這起不了任何懲罰效果啊,很不明智。」

「也就是說經過這些年你不想讓我幹卻想讓亞瑟幹了?」

「呵,不是呀。」安東尼奧撫著他的腰讓他前傾下來。「只是跟亞瑟睡最安全罷了。跟羅德打炮會出人命。跟你也是。」

「一塊地受到污染,他旁邊的地也不能用了,你不懂這道裡嗎?」

「我是那種預防勝於治療的人嗎?」

「你怎麼不去找基爾?」

「基爾他可是淨土啊。亞瑟也懂吧,大多時候都挺紳士,偶爾也讓我抱他。」

以前法蘭西斯最擔心的就是亞瑟和安東尼奧碰頭就吵嘴踢腿揮拳,希望他們好好相處就像希望冬天不要變冷。如今他倆好到肌膚相親交換體液實在超出法蘭西斯本意。這興許是遲來的報應,誰叫他當年想得到兩份欲求,享受被渴望,他們的獨占慾多美味啊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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